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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距离|晒晒我家老照片 · 家有喜事:感谢生活中那些简单的笑脸
作者:admin    发布于:2023-06-10 17:25   

 

  70年来,中国取得了让全世界刮目相看的伟大成就,让全球见证了中国力量,让历史见证了中国奇迹。

  今年年初,本报推出《晒晒我家老照片》栏目,一张老照片,几百字,外加一段短视频,讲述照片背后的故事。这个小小的栏目,引发不小的反响,很多读者拿出珍藏的老照片,回忆过往,赞叹国家70年的巨变、时代的进步和人民的幸福生活。

  活动开展至今,我们共收到读者发来的数百张老照片。这些老照片,以小见大,是几代人的青春记忆,更是伟大祖国富强、人民幸福的最好见证,每个人都深感自豪。

  《新民晚报》推出“晒晒我家老照片”国庆报道,分时髦一族、时代变迁、家有喜事、独家记忆四个专题推出,今天为“家有喜事”篇。

  家是最小的国,国是千万家,家庭不只是人们身体的住处,更是人们心灵的归宿。

  图说:1980年在长风公园,小星嫂与丈夫一同划船 来源/采访对象供图(下同)

  这张照片拍摄于1980年,当时我只有22岁。那一年单位组织活动,去长风公园团建。那时的长风公园是团建必去的地方,相当于现在的网红打卡地,也是小青年谈恋爱、劈情操的好地方。在银锄湖上划船是长风公园的经典游玩项目。

  照片上,我坐在右边那艘船最后一排的最右侧,两艘小船上都是单位同事。我当时刚入职,对一切还算陌生。我们在银锄湖上划船,那时只有用船桨划的,人均一毛钱一小时。划船的时候,远远地看到铁臂山,大家开心得不得了。当然最开心的还是在那时认识了我先生,他就坐在我旁边。

  虽说我们俩坐得近,但也一直没有互相说话。主要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其实不好,当时的他剪了个时髦的“三七开”,穿着当年流行的高领毛衣、西装配喇叭裤。我总觉得穿喇叭裤的男人让人感觉油腔滑调的,不正派。

  在那天的划船过程中,另一艘单位团建的船突然靠了过来,照片上的前排同事兴奋地用手把那艘船拉得更近了,我心里一惊,有些害怕。这时,小星在一旁说:“不用怕。”还主动拿过我手里的船桨,帮我划船。在那一瞬间,我对他有所改观了。

  30多年过去了,他不再年轻,肚子也略显圆润。但那些难忘的日子,都成为了美好的记忆。就像长风公园这些有回忆的地方,一直红到现在,始终没有褪色。

  这张照片拍摄于1964年的夏天,中间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子,穿着花裙子,用后脑勺对着镜头的小女孩就是我,我是蔡小鸥,那年我才2岁。这是我们在海伦儿童公园的一次家庭聚会。照片上有我妈妈和姨妈,还有表姐、表哥们。我对着的那位就是我妈妈,她穿着一条浅色的旗袍裙;照片最左边,留着一个郭德纲式发型的小男孩是我的小表哥;最前面的男孩是我16岁的大表哥,那天他身着西装短裤、回力球鞋,一副书生少年郎的模样。那个年代里,家庭中的子女都比较多,逢年过节时,都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,很是热闹。

  那是暑假的最后几天,“郭德纲”就要上小学了,我姨妈提议全家人去公园热闹一下,也是庆祝他成为一名读书郎。这是我记忆里的第一次家庭聚会,特别开心。

  那时候物资还比较匮乏,但大人们仍然想尽办法为孩子准备了面包和饼干,自己带了馒头吃。那时的面包还是用油纸包的,拿出来的时候,面包香味飘出来,隔着油纸的手指沾满了油。一口咬下去,满满的幸福感。那天,舅舅还淘来了当时的高级货——几罐午餐肉,我们几个小孩子吃得开心极了。那份美味至今还留在印象里。

  55年弹指一挥间,几位长辈都已作古,兄弟姐妹也都在家安享退休生活。看看旧照片,不免感慨,今天的生活真是幸福。

  我是罗仁驹,这张照片拍摄于1981年5月4日,是我和爱人在黄山的迎客松前拍的。

  那天黄山上游客稀少,沿途的风景美不胜收。当时在迎客松前,我找好拍摄角度,架起三脚架,和爱人摆好姿势自拍留影。现在迎客松前人山人海,树前还有栏杆保护,再也无法近距离拍照了。

  当年去黄山旅游,对于很多人来说简直是奢望,这不仅牵涉到钱的问题,还要看有没有假期。那时我在南京工作,爱人和女儿住在上海。因夫妻两地分居,我每年能享受12天的探亲假和2天的路程假。1981年开春,我和爱人商量好,让她利用之前积累下的调休及两个周日拼了9天,一起去黄山旅游。

  1981年5月3日早上7点,我和爱人在汽车站乘上了去黄山的长途汽车。一路颠簸,大约花了12个小时,直到晚上7点我们才赶到黄山。现在从上海到黄山坐高铁只要两个多小时。

  当时在黄山,吃饭、住宿条件都很一般,令我印象最深的是,在黄山上住宿时,每次拿着自带的热水瓶去锅炉房装热水,要付5角钱。我们一路游玩至杭州后乘车返回上海。前前后后一共玩了9天时间,花了140多元,相当于我三个半月的工资了。虽然一路上很辛苦,不过我和爱人都觉得这次黄山自由行非常值得。

 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分房子是牵动整个家庭的大喜事。这张合影挂在我家客厅墙上最显眼的位置,记录了1994年10月我刚分得新房时,大家庭笑逐颜开的场景。

  我叫陈康瑜,这是我用机械相机捕捉到的镜头,老太太是我的丈母娘,还有我老婆姐妹五人,我给照片起了个名字——“五女拜寿”。当年已经52岁的我,从不到14平方米的老公房,搬到丽园路70平米新公房,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。

  在此之前的十多年里,我根本不敢邀请岳母和太太的姐妹们来家里做客。14个平方米都不到的老房子,哪有十多人的立足空间?

  我们这个大家庭,共有12个小家庭,他们都为我能分到70个平方米的新公房而高兴。拿到新房子之前的大半年里,我几乎每周都绕路去看这幢正在建设的新楼。尽管还不知道分到哪一套,但那可是前前后后三条马路中最靓的一幢楼,周围都还是破旧的平房。

  新房装修得宽敞明亮,我记得共花了4800元,而我每个月的工资只是700多元。搬进新居那天正好是岳母八十大寿,一场双喜家宴成就了这张喜人的照片。“五朵小金花,围着一朵老金花,大家笑一下!”我按下快门前说了一句俏皮话,在场的家人都分享到了我们搬进新房的喜悦。

  这张八兄妹的合照大约是在上世纪70年代拍的。那时正逢农历新年,一家人齐聚,一起过年。于是大哥提议去拍合照,兄弟姐妹们一拍即合,就去了国营宜川照相馆拍下了这张照片。坐在前排靠左位置上的那人就是我,我叫潘金鳌;中间坐的是大姐、旁边是二姐;三哥站在后排中间,左右分别是二哥和大哥……我们兄弟姐妹一共八人,我排行老七。

  当时要拍这样一张合照很不容易,一来兄弟姐妹难得回家,只有过年时人才凑得齐;二来那个年代家里没有照相机,拍照要到照相馆,价格很贵。

  照片里我穿的这件带拉链的夹克衫在当时是时髦货,我的几个兄弟还在穿中山装,他们总是说我“要漂亮”。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就像我两个阿姐,在家里用烤过的火钳将头发刘海卷弯,也是追赶那个时候的潮流。我的嘴唇上有一道疤,2-3厘米长,是小时候为了和姐姐抢蛋炒饭吃,一不小心摔在水缸上留下的。主要那时家里饭菜油水少,一碗蛋炒饭算是改善伙食了。

  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,吃用不愁,身体健康。兄弟姐妹人手一部手机,随手就能按下生活中的精彩瞬间,还能在家庭群里相互分享。今年,大阿哥迎来50年金婚,我们大家都会去为他庆祝。

  我叫江妙春,单位同事、今年90岁的董克明老先生珍藏着一份当年由陈毅市长签署的任命书。拿到任命书的当天晚上,董克明一家围在桌旁细细端详任命书,那一天,他激动万分。

  1956年,董克明在市委党校学习一年结业后,从江南造船厂调至市手工业局。报到后不久,就收到由陈毅市长签署的一份任命书,任命他为市手工业管理局人事处干部科副科长。要知道,当时他才20几岁,就被任命为副科长,一下子感觉肩上的责任沉甸甸的。

  任命书字体竖排,顶部正中是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,特别庄重。任命书上有编号,为上海市第1415号。任命书的落款时间是1956年8月25日,上面盖着红色的上海市人民委员会印章。整份任命书上共两个印章,头部又是五星红旗,显得既隆重、又和谐。董克明将任命书视若珍宝,特意塑封好,一连三天晚上,都是抱着它进入了甜甜的梦乡。

  正是从这份任命书开始,董克明才能在人生的旅途中,懂得珍惜,想得明白,感恩生命的磨砺。6年前,他还加入了遗体捐献的队伍。这份任命书,它既是一份心愿,是使他不断砥砺前行的初心;更是一份嘱托,让他时刻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。

  这张老照片,是在我上班路上拍摄的。我骑着的是当时永久牌最新款26英寸自行车。它是丈夫送我的礼物,这足足用掉了他两年多的存款。看我骑着这辆车上班,同事们经常羡慕地说:“马爱芳,你爱人对你线英寸自行车,俗称“老坦克”。但这车对姑娘们来说,是又重又吃力。而26英寸自行车的前车杠采用弯曲设计,能让我们轻松地完成“前上车”的动作。哪家姑娘能骑着一辆26英寸自行车上下班,可是最扎台型的了。

  但这份礼物,价格可真贵。我记得,这辆自行车价格要120多元。那个时候,丈夫每个月工资才33元。作为家中长子,他要把三分之二的工资交给父母,补贴家用。每个月,他就从自己的吃的用的里,抠出4到5元当作存款。

  得到这份礼物后,我每天都会骑着它上下班。当同事看到这样一款自行车停在学校里,一个个都羡慕坏了。再后来,我家门口公交车多了,自行车也慢慢地“退休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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